当时陆薄言的回答模棱两可:“有些事情,说出来你无法理解。”
苏简安的好奇心被勾起来,但任凭她怎么追问,江少恺也不肯透露半分,她只能跟着他进去。
醒来的时候,精神空前的好,她翻了个身,竟然看见陆薄言坐在床边。
只要一拧,再一推,就能看见苏亦承了。
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,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进去了。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闹哄哄的餐厅瞬间安静下去,成千上百双眼睛盯着陆薄言和苏简安,有些员工甚至已经放下筷子站起来,拘谨的跟他们打招呼,苏简安才意识到,下来也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的决定。
“你想怎么见就怎么见吧。”苏简安闭上眼睛,默默的在心里补上一句:反正这一次,你逃不了了。
除旧迎新的夜晚,马路上车水马龙,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夜空中绽开,城市的大街小巷都呈现出一片热闹的景象。
平日里苏亦承也是一派绅士作风,西装革履风度翩翩,丝毫不像习武的大块头那样因为孔武有力而显得有点吓人。
“这几天你先呆在家,不要乱跑,听你爸的话。”苏亦承说,“其他事都交给我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那么坚定。
直到有一次,她意外断了一根肋骨。
苏简安虽然从小在A市长大,但可以让她藏身的地方并不多。
苏简安坐在这辆车的后座,双手护在小腹上,脸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。
她抬起头,正好对上陆薄言黑沉沉的双眸,他的眸底,隐忍着一股痛。